缘聚缘散缘不断

时节如流,岁月不居。不经意间,我与《邵阳日报》相识、相知、相守,已然二十几度春秋。

最早与《邵阳日报》结缘,自然是从作为她的读者开始的。那时,她还只是一张四开的“小报”。1999年,我第一次向《邵阳日报》投稿,在她上面刊登的第一篇作品是散文《美丽的大篷车》。此后便“一发而不可收”,拙作频频在《邵阳日报》教育随笔、资江语丝、青年论坛、每周新说等多个栏目“亮相”。题材源自生活,标题亦较随性。比如《别把减负当“浮油”》《树上还有几只鸟?》《“流氓兔”是什么兔》《“挂点”干部挂什么》等等,至今记忆犹新。因为当时做老师,教育题材及教育栏目投稿较多,也因此结识了肖青华、陈文华等多位编辑老师,他们给了我很多无私的帮助。

期间与编辑老师还有一些暖心小故事。比如我写了一篇反映大学生校园生活的文章,标题是《大学校园“变奏”曲》。反映一些大学生上课把前几排当“埋雷区”,一般都是空荡荡的,因为在老师眼皮底下不便“开溜”;考试“炒地皮”,就是换座位,坐到“学霸”周边去,好“近水楼台先得月”;宿舍玩牌在走廊大叫“三缺一”,约伴凑角架场子。稿子寄过去,素不相识的张娟编辑特意给我写了回信,说稿子文笔很好,建议我换个写作角度,并鼓励我多投稿。后来我去报社见到了张娟,一个年轻的女孩,再后来她考上研究生走了。但这个走心的“编辑部的故事”留了下来。

再后来,大约就是2000年,邵阳日报社要公开招考一批记者,我很心动。真的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机会考记者,做神秘的“无冕之王”。饶有趣味的是,因为是招聘制记者,一向对我关爱有加的族兄大哥担心“前程未卜”,不赞成我放弃“铁饭碗”,要我跟家人商量慎重决定。结果是大哥“多虑”了,我没考上。写作没问题,丢分在“文学常识”方面。

2000年底,我参加公务员招考,被录用到某区委办公室,做文秘,向报社自由投稿就少了。但有时发新闻,也偶尔跟报社对接一下。但总体上是“淡出”了,我以为我和报社已“渐行渐远”。

意想不到的是,2003年邵阳市新闻出版局公开遴选一名文秘人员,我有幸跨入新闻出版这个新领域。因机缘巧合,我再次与报社成了“近亲”。报刊年检、记者证申报、印刷出版发行会议及相关活动,工作联系不断增多,交情也在不断增进,更是认识了很多报社的领导、老师和朋友。罗础老师编写过一本新闻写作专著,还收录了我的一篇综述。

文化体改几起几落,机构职能分分合合,但我依然在“文化圈”里兜兜转转。与报社的缘分也是“若即若离”终不离,“缘聚缘散”缘不断。管理是服务,执法也是服务。无论行业监管,还是行政执法,守好阵地、促进发展的目的和目标始终如一。

对于《邵阳日报》,我还是一名敢发诤言的评报者。记得二十年前,有一次报社征集评报意见,我的评论赫然贴在“评报栏”。此评论剑指某些编辑把栏目变成自己的“自留地”。报社朋友告诉我,我的评论还受到报社高层点评,敢“开炮”、“瞄”得准、“火力”猛。现在想来,哑然失笑,真是“初生牛犊不怕虎”。不过想想,评报“红红脸、出出汗”,不搞“太极功、空对空”,正是我的“报人心”的体现!

现在,我又做回作者,与《邵阳日报》以稿为“媒”、再续前“缘”,很高兴,也很珍惜。

(陈梦琪,任职于市文化执法支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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